兄妹叁人 终可团聚
平日只好武刀弄剑的余晴被罚抄写金刚经,觉得苦不堪言,虽有常喜和惠兰帮忙,仍感吃力。贵诚来看望余晴,余晴责他不把皇后斋戒的事预早告知,令她得罪了皇后。贵诚自觉余晴被罚他也有责任,主动替余晴抄写经文,余晴发觉他的字体不整,贵诚表示刻意学余晴的笔跡,以免被皇后识穿。贵诚让余晴往睡觉,他却抄写经文至天亮,余晴醒来,看见桌上已抄写妥当的经文,却传来贵诚狩猎受伤的消息。
担心下场 有如慧妃
余晴怪贵诚明知翌日须往狩猎仍替她抄经文,致精神不足而受伤,二人互相关心,感情再增。惠兰看见贵诚对余晴关爱有嘉,以未来皇后称呼余晴,被德妃听到上前斥责,又指余晴令贵诚受伤,反被余晴奚落;德妃往见贵诚,常喜又表示贵诚下令不见任何人,无论如何也不肯通传,德妃甚為气结。德妃遇见从礼仁宫探望慧妃出来的仪妃,德妃想到慧妃,便觉得身為妃子的,一旦失宠,下场便会如慧妃,便到礼仁宫探她。
补汤换成 寒凉汤水
慧妃把自己多年在宫的感受相告,还送赠德妃一本佛经。德妃有所感悟,认定為了自保而应及早有所行动。常喜正要把补身的汤药拿给余晴,德妃截住他,要他把补汤换成寒凉的西藏红花汤,并表示此汤只会令余晴滑胎,不会危及其性命。余晴怕了药味,把补汤给了惠兰饮用,惠兰饮后即告晕倒。贵诚在皇后面前向德妃问罪,常喜指证德妃收买他换了汤药,德妃极力否认。常喜表示德妃的侍婢夏竹掉了丝巾,他拾起丝巾时不慎在丝巾上沾了一些汤药。
常喜说出 真正身分
皇后检查夏竹的丝巾,证据确凿,董昭见状即為德妃解围,指是夏竹為主子出头之计,夏竹认罪,德妃装作指责夏竹的不是,贵诚和余靖无可奈何。余靖对妹妹补汤被换之事向常喜穷追猛打,常喜表示自己与余靖一样痛爱余晴,绝不会加害於她,余靖不相信,还出言侮辱,常喜无法忍受兄长的辱骂,终说出自己的真正身分,还拿出刻有清字的金锁。余晴来到听见常喜的话,常喜说出一些儿时只有他和余晴知道的事,余晴终肯定常喜是她的二哥,叁兄妹终於团聚。
常喜坦言欲将计就计,把德妃的汤药换了给余晴,令妹妹有了滑胎的借口,让她能早日离宫。余靖指弟协助德妃做出害人的事是助紂為虐,常喜谓自小在宫中被人虐打,若不就范早已性命不保。余靖问他何以会入宫成了太监,常喜表示当年程高骗他,谓入宫做太监便可求皇上救回兄长,谁知他一入宫便是十年的光景,却从未见到皇上一面。余靖表示待贵诚登基后,他们兄妹叁人便离宫,过些平淡安稳的生活,那时才算真正的团聚。
贵诚余晴 发生关系
余靖把与弟妹相认的事告诉叁娘及杨春,但请他们保守秘密,也不可让太子知道。叁娘表示相信余晴离宫不易,余靖意会她指妹妹是真心喜欢太子,叁娘谓余靖既立志扶助太子,其他事便不要多想。余晴在宫中纳闷,贵诚拿了多瓶佳酿给她,二人畅饮,酒后发生了关系。贵诚心情大好,余靖给他一堆大宋国情的札记,要求他熟读,他感没趣味。董昭知道后对贵诚表示,熟读国情的事无须他亲自做,只要他懂得重用人才即可,贵诚觉得董昭的话中听。